《歌》以含蓄而深情的笔触勾勒出生命与自然交融的哲思画卷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意象群——飞鸟、落花、流水、星光——构建起一个超越时空的永恒剧场,每个元素都在诉说存在的两种面向:飞鸟既是晴空中的自由象征,又是暴雨里挣扎的剪影;落花承载着绽放时的绚烂与凋零时的静美。这种二元对立被巧妙地统一在"万物皆歌"的命题中,暗示生命本质是首多声部交响曲,欢愉与哀伤都是不可或缺的乐章。歌词中"未完成的韵脚"与"循环往复的副歌"形成精妙的互文,既指向个体生命的短暂性,又暗喻宇宙运行的周期性规律。星光穿越亿万年的设定,将人类情感提升至宇宙尺度,赋予尘世悲欢以星辰般的永恒质感。文字间流淌着东方美学特有的"物哀"情愫,却不陷入消极,反而在承认无常的前提下,通过艺术转化实现了对生命局限的超越。那些未言明的留白处,恰似传统水墨画的飞白,邀请听者用自身经历填补诠释空间,使每个接触这首作品的人都能在其中照见自己生命的倒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