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世本常态》以冷峻笔触勾勒浮世众生相,通过“人聚人散”“爱与背叛”等对立意象揭示人际关系的脆弱性与虚幻性。歌词中反复出现的“酒色财权”象征欲望牢笼,而“生死由命”的宿命论调则暗含对功利社会的尖锐批判。表层看似在描写颓废放纵的生存状态,实则以反讽手法叩问存在本质——当“好梦最易醒”成为常态,那些被物化的情感交易不过是对精神荒芜的苍白补偿。歌词刻意模糊善恶边界,“负心的人被思念”的悖论式表达,瓦解了传统道德叙事,展现出现代性困境中人性复杂的灰度空间。北方孤雁与南方虚掩门的意象组合,构建出疏离与期待并存的矛盾张力,最终在“人生苦短”的慨叹中升华为对生命本真状态的求索。通篇以黑色幽默为底色,将存在主义的荒诞感融入市井烟火,在戏谑的韵脚间埋藏着对灵魂自由的形而上学追问。